最近天气热 工作也有段空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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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并非特长 望包涵一二
窗外那栋老房子上落着漂亮的灯光,微风吹动爬山虎发出沙沙的响声。
于是让我有写下些什么的冲动。
我始终听见孩子们的声音从楼下飞上来,很像某支老旧的慢歌。
我说不出什么心情地坐在电脑前,后来忘记了时间的渐次走过。
你看,当我敲下第一个字,我都看不见那栋楼的窗户了。
天黑了,孩子也回家了。
快一个月了吧,我觉得我好像已经离开了很久。
我想离开文字,离开网络,
如果像以前那样把一张专辑从头听到尾我肯定会自责很久。
我承认我是刻意想让自己遗忘且被遗忘。
但是我还是回来了,我回到了我的希望,痛苦。
今天好热,什么也不想做。我想,我的指头干涸掉了吧。
它们不再收藏我所有的眼泪。我的手指,它们沉默。
搭在键盘上凝固的姿势是一种绝望。
就像天空,明天不再晴朗的天空,乌云一朵一朵地凑过来,天黑黑的。
在绝望的天空下我微弱的绝望缩成坚硬的一小块,连哭都不敢掉眼泪。
我不是被宠爱的孩子,我没有耍脾气的资格。
我只能让眼泪在心底聚集成河,没有人的时候它们才可以流淌。
哗啦啦哗啦啦。然后一个人听着那声响沉默不语。
那是全部的绝望,它们的声音和水一样。
没有别人听见,于是它们哗啦啦地响。
只是在回忆起那段快乐的时光,我是微笑的。
还记得那时冬天的雪,飘落着我的思念,跃然的落在我敲打的键盘上。
滴滴答答,会聚成你的轻笑,那么的让我陶醉。
我住在一个环境还不错的社区里,
当夕阳慢慢落下的时候,夜的声音会晃悠悠地响。
或许你要告诉我那是某种昆虫,亲爱的,我叫它夜的声音,呵呵。
原来我还是保持着这样一些固执的习惯不肯改。
我把它当作我全部的坚持。
现在夜的声音在天空回旋,一圈一圈,荡不开,
直到我觉得我仿佛在跟着一起晃荡。
我听不见天使的翅膀挥过的声音,我看不见阑珊灯火一处处。
我一边敲还在一边杀风景地想,
我要是再这样悲伤下去我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但,我依然悲伤。
除了上班,我全部的精力和空闲都用来上网,睡觉,发呆。
我听见无数的人说,生如夏花。
夏天已经到了,花儿轻轻的展现她们最美丽的一面。
哪怕只是一小颗一片片青草,我只要能够起身去那个水泥花园,
我很可耻地说不在乎。美丽又如何,丑陋又如何,都抵不上你温柔的笑脸,
可是你已经断然的拒绝了我,我只能看着你的照片发呆。
我终于开始妥协,接受你不在我生命里的事实。
我试着把自己的心情写下来,我看见那些字纷纷以难看的姿势死在纸张上,
墨水未干,生命已去。
我已经写不出什么优美的文字来了。 我想,我真的死掉了。
未来如此清晰,可是遥远得让我望到眼睛发疼。
往事纷纷凋落,一片一片,在我身后像一场寒冷的大风雪。
怎么办,你说怎么办。没有拿来温暖拿来安慰的东西。
只好跑。往前跑,快跑,跑向那个遥远的清晰。
我听见那些很好的兄弟一个个说着离开。
然后我默默地把我那句再见吞回肚子里去。
风开始嚣冽地呼啸,一层层地卷起坚强,
我抱着一个柔软的自己,缩在孤单里发不出声。
我看着那个美丽的名字定格在模糊的回忆里,每个人的背影都可以很决然,
我看不到谁的脸上挂着几颗眼泪,我看不见它们流得多么肆虐,
我也听不见别人心里的那条河流淌得有多么汹涌,
就像我的绝望只有我一个人倾听。
这个夏天让我喜欢的唯一一句国语歌的歌词来自《遗失的美好》,
张韶涵唱,爱如果走得够远,应该也会跟幸福相见。
只是远,又远到哪里。我们能够有遇见的那一天吗。一偏头,看见阳光。
我很绝望地觉得,那好像就是一场华美的梦。美好的像樱花的花瓣一样一直飘落。
从相遇到相见,恍然间的一见钟情,肆意的想象心中的美好。
可是当我醒来,还是只有一地的荒芜。
只是,早在追逐荣耀的路程中,孤独就开始在肩膀上大团地积压。
然后在我疲惫不堪的时候,它们就开始融化。流下来把我的脸和心弄湿了。
我看上去就好像一个落水的狼狈小孩。
喘着粗气最终无奈地倒下来,眼神空洞地望着空洞的天空。
You weren’t there, when I was scared, I was so alone.
——Avril
这就是一句,很早就让我开始疼痛的歌词。
这一切的一切,只好在现在用来做祭奠。
失去了很多的资格,告诉自己不触碰,绕着路快快走。
曾经。那是一列沿着明亮轨道一圈圈地飞跑的列车。
轰轰烈烈。这个词语是多么的,多么的响亮。我的曾经是那样的轰轰烈烈。
可是现在我跳了下来,我开始在路上奔跑,我的脚板有些痛,
可是不可以顾及,我在一路疼痛中跑得越来越快,
我还不停地扔下我的东西以便能够奔跑得更加快。
我觉得我很像夸父,只是太阳始终在遥远的地方明媚,
明媚得像一种尖锐的讽刺。
你知道,我多么向往我的目的地。
前段时间DIDO唱,
And you’re asking me why pain is the only way to happiness,
and I promise you you’ll see the sun again……
DIDO,亲爱的DIDO,她是多么的接近我。
尽管是在不太接触音乐的日子里,
她给我的安慰还是会一遍遍地让我重新仰起脸。
就像现在,我反反复复的听着快乐男声那个叫陈楚生的人所唱的歌,
那忧郁的声音,已经可以让我流下点滴的眼泪 。
习惯了穿梭于充满欲望的黑夜,听见有人的欢呼,有人的哭泣。
只是,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是那么爱你...
那天从市场捧回那盆长的像蒜头似的东西开始,
我就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在等待什么。
那是棵水仙。细心照料。等待。再等待。茁壮成长。水仙花开。
来自繁华过后的无尽的空洞。
站在窗口望着远方的天,我只能听到自己手中烟丝灼烧的兹兹声。
我望着那盆植物。等待花开。是否有声?
我会试着将你遗忘,也可以假装没有爱过你,甚至不会让人有一丝的察觉。
只是,亲爱的,你要幸福。